時間：03/02/2010，Tue.
講師：陳慧翎
講題：偶像劇成功之鑰
陳毓奇記錄整理
今天的課程就在老師一手小抄、一手向日葵手帕中展開。以下課程紀錄略依內容調整，並未依講授順序抄錄，但盡量原音重現還原現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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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花花世界」。童年時，父親每週末都要看電影，熱愛程度甚至讓太太懷疑是否有外遇，要拿本事回家佐證。而在很小的時候，家中就購置錄影機，在這樣環境的浸染之下，從小便立定志向，要做跟電視電影有關的工作，「感覺上是個花花世界」；自然的就念了大傳系，畢製的電影製作則是接觸劇情片濫觴。
「誤打誤撞」。畢業後在「大愛」拍攝環保志工紀錄片，也滋養了日後拍攝劇情片所需的人生經驗。2005年的某一天，一切好像還是昨天，老師當時已經工作7年了，證嚴法師覺得慈濟的戲「怪怪的」，便決定由前述工作團隊來拍。
彼時已經拍了300多集環保志工的故事，挑10個故事，想完成「台灣女性百年史」的宏願（想到日本《百年物語》）；惟拍劇情片，劇本首先就是個大問題。師只在大學時上過2學分「劇本寫作」，作業長度也只要5分鐘，可謂書到用時方恨少（背景音樂：〈被遺忘的時光〉），所幸自己平素喜歡看日劇、韓劇、電影，思索劇本尚非困難，而且「台詞、走位都在腦中一起出現了」！於是大家輪流當導演、副導，再配合有經驗的製片、燈光、攝影，就這麼拍成了。
有了這一段經驗，師已經不想再拍紀錄片了。雖然拍劇情片不像紀錄片兩人成行，工作又累，但那種「亢奮感」就是最大的動力。
「大愛」放了很久沒有播，後來又決定戲劇不內製了。但菩薩關了一道門，必定為妳打開另一扇窗，師投「人間劇展」入選了（過程下詳），考量之後決定辭別「大愛」（經國先生旁白：「今天不做，明天就會後悔。」）；就這樣誤打誤撞的一路走來，前兩部戲，《大愛劇場—黃金線》和「公視」《人間劇展—與男友的前女友密談》，同一年入圍金鐘獎。「得獎的是：……」，啪啪啪！
下一站，便是大家都知道的「三立」偶像劇《下一站，幸福》。（下詳）
目前則是籌備03月08日開拍的《那年，雨不停國》。（「公視」05月15日起每週六播出，記得要看哦！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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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當製片要有製片的天分」，包括熱情，耐心、體貼細心，照顧食衣住行等。師也表示，今天的內容可能從「導演期望的角度」來談製片；像在前置作業中，導演只參與選角，演員的酬勞、檔期這些都倚賴製片搞定。
（補充：李崗導演則認為「編、導、演需要天分（感情、幽默感……），製片較不需天分。」）
關於年輕製片和資深製片，師認為是溝通能力的差異。畢竟台灣人還是喜歡buddy buddy，不喜歡被利用的感覺（旁白：也不喜歡輸的感覺……）。
以蘇國興製片為例（以下簡稱「蘇製片」），凡事親力親為，所謂見面三分情，故蘇製片少用電話溝通，人家劇本都用快遞，他則是開車親送，和演員的關係像朋友一般（背景音樂：〈朋友〉），因為「人家不是只做你一檔戲」；而在借場景上，不是我跟你要東西，是說明為什麼需要你，是邀請你！即便對方一開始不答應，他就迂迴談，聊些別的，「雙方又多了3分鐘的感情」；是故和他合作，很少發生演員、場景、政府單位不配合情事，這一切就是靠「溝通」。
又如「太子賓館」要改建，想拍紀錄片，別人可能想說：「你《孤戀花》在那邊拍都幾百年前了」，但蘇製片當自己的事情一樣，還是幫他們找錢找team。
「拍片是整個團隊而非導演個人意念的執著，製片又是其中最重要的角色。」不過，如果再選一次，師還是想當導演，因為她覺得製片太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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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拍片的前置作業和工作過程，師配合《下一站，幸福》拍攝過程說明。
首先是劇本。當初覺得好像小學五年級看的言情小說，男的一堆惡性，女的充滿悲情，但小時候也會被這些東西吸引啊！也許就是人們都渴望被愛、渴望被瞭解的共鳴吧？既然時下充滿改編自日本漫畫的偶像劇，便想拍一部有質感的。
不過，在「三立」拍片，他們商業嗅覺靈敏值得稱道，但就比較不像是藝術創作，邊拍邊播邊寫（改）劇本；師喜歡的是開拍前確定20集劇本（應該也是大部分從業人員的期望吧），如此前置作業就能精準，場景規劃也能夠打橫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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選角。原本敲定的男、女主角紛紛因其他檔期到了等不下去，當然也有人看了劇情大綱便沒下文的（以上人物姓名馬賽克處理），後來敲定吳建豪和安以軒，但前者並非當紅全盛期、後者又到內地發展久矣，均不知是否仍具吸引力，開拍之前大家紛紛以「收視率破3%就好」互打流感預防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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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置作業除演員外，就是技術部分；師提到盡量用同一組團隊，特別是副導。
場景的選擇一定要熟讀劇本，期待的就是那種在場景會議上，拿著〈順場表〉就會眼睛一亮「我知道在哪裡有！」的場景經理，「這才是正確的分工啊！」；師舉例住宅中的麵店、60年代的理髮廳，可考慮分別前往南機場、永和一帶尋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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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了場景，也要找人。偶像劇經費可能一半花在演員，再扣掉其他必要支出，有時製片要像學生拍片一樣苦苦哀求；工作人員（含導演）可能都要下去當臨時演員。找兒童演員還要包括家長餐費交通費，乾脆找自己親友的小孩，「嘿嘿嘿，我們在○○拍XX劇，你們要不要來玩。記得帶小孩來！」
同學中有人在《詭絲》（Silk）中擔任騎單車的臨時演員（賺NT$1,200哦），有人即將擔任穿丁字褲的死者（好神奇的角色）。另話題聊到在加拿大當臨演的趣事，課程中討論了一會。
撫今追昔，師回憶剛入行時，看到副導辱罵臨時演員：「走路都不會啊！就走啊！」（師自己演起來了）。而在當導演時，也目睹製片對臨演說：「工作人員先拿（便當）」的不尊重態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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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是美術。師以牆壁為例，導演覺得太白，美術可能想到貼海報等方法，那製片就要去跟屋主溝通，保證如果沒有恢復原狀會自斷二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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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久不久以前，地方政府多半沒有專門協拍的窗口，互相推卸責任。但現在像台北縣政府，妳跟它要一個景，可以給五個選項；有些東西也的確是可以互利的，例如他們想推「生態教育」，劇組置入在小學生的校外教學，播出後詢問度大增。這就是先有景點，再修劇本；又如之前在福隆某villa拍攝，又醜又冷，但畫面唯美也吸引不少觀光客，這就是偶像劇的效益。
又如《下一站，幸福》的一個場景，先找了田尾某處，但鐵皮屋很醜。接著台中新社雖理想，又受限於無法當天來回的經費考量，最後是台北縣政府出借其行道樹養育場。
不過，師覺得事情只做了一半，以後可以考慮和場地出借方協議保留該場景多久，像日劇一樣做個「場景地圖」。
「為什麼編劇都很喜歡搭火車、坐捷運？」偏偏大眾運輸工具仍是較難配合的。師的每部戲都有搭火車情節，方法是精簡人力上車，製片再去和乘客換位子，例如從台北到宜蘭隧道多，師便曾拍了兩場日戲和兩場夜戲，靠的就是製片先行算好每個隧道的經過時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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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戲劇和異業結合上，除了導演，「製片也扮演重要角色哦！」共勉之。
過去師認為置入性行銷破壞藝術完整性，但現在覺得其實互相需要。例如要拍昔時雜貨店，認識的「金蘭醬油」小開送來自家產品各三箱，加上「台灣啤酒」、「黑松汽水」就很有模有樣；
人物的個性、社會地位會影響其居住選擇。師不喜歡偶像劇主角住樣品屋或motel，但迫於贊助也很無奈；但至少別像大陸做的那麼誇張，「○○純水真好喝」、「這○○牌的衣服真好穿」（師自己演起來了）。甚至廠商還會派人盯場。
師認為「大愛」台的行銷常講自己多好，「加入慈濟之後……」。其實若是以《大愛劇場》自然而然的來宣揚慈濟的生活態度，效果應該會更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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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日課程第二階段開放現場觀眾提問，共九個問題。謹將性質接近的彙整、區分為四大主題。另有些內容與上半節授課內容相關，亦競合於前處理；老師之回答大抵先有一句簡答，再析次論述。筆者盡量以第一人稱原音重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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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題：關於「公視」《人生劇展》的分享。
「想到如果通過就可以拍，便很高興！」
《人生劇展》已經成為國內年輕編劇、導演初試啼聲的重要場域，每年主題、評審略有不同。師那年是文學改編，本來就喜歡看胡淑雯的小說，把〈與男友的前女友密談〉裡面的對白加上自己和朋友的經驗，就投了。
複審時「公視」主要想瞭解如何詮釋和執行能力，擔心過了，卻拍不出來。所幸「之前拍過連續劇，是有作品（背書）的」。（另師表示沒有考研究所，之前工作也是都親友推薦的，該次算是人生第一次面試經驗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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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題：在環保紀錄片、鄉土劇、偶像劇，編劇、導演間不同角色的轉換。
「現在回想，過去的經驗很重要。但當時沒想這麼多，只想著要做好。」
不能拍沒人看的懂的紀錄片，也不能自己爽（自溺）。「我的目標就是我媽媽也看的懂」，媽媽的生活很單純，想要的東西很簡單，但屬於看電視的大宗族群，如果她喜歡，普羅大眾應該都能接受。
（補充：之前李崗導演說過找他兒子一起去看試片，「他喜不喜歡對票房很準」，也是相同道理，要找到自己的客群。）
之前拍紀錄片，導演、攝影、剪接都自己來，有點像是編劇的工作；
如老師這個角色，你訪問十個老師有十個不同的故事，所以不能閉門造車，想說「老師應該是這樣」，這就像不是說中文系畢業就能當編劇，要多觀察；又如有人問老師在拍安寧病房那一段怎麼看起來很輕鬆？因自己父親癌症過世，她經歷過這一段，能體會病患怕死、故作堅強、怕離開心愛的人這樣的心理狀態。
多瞭解工作人員的想法。是不是自己講的不夠清楚？而他們在想啥呢？流言一定要處理，以免大家無心工作。畢竟戲一拍就是幾個月的朝夕相處。
「你跟很多導演配合過，但是你沒有和我合作過。」第一次拍片時很挫折，都是老經驗的工作團隊，不理解導演為什麼要堅持多拍那幾個鏡頭。但因老師會剪接，所以堅持，工作團隊也在成品出來後恍然大悟。
「不過，社會是很現實的」（師眼睛一亮，自己演起來了），「為什麼這樣拍？因為我是金鐘導演，怎樣，我就是要這樣拍！」（背景音樂：〈Pomp and Circumstance〉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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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題：充分飽滿的紀錄片經驗對往後工作的幫助。
「選擇」（背景音樂：〈選擇〉。）
「當初拍環保志工，每次要做24分鐘的紀錄片。這麼多的故事要拍誰的？為什麼是他（她）？其實就是一連串的選擇。」聊5分鐘，大概就知道投不投緣。「像她幼時喪父，後來嫁給一個年長很多的，被家暴也不肯離開，這當中是不是有心理學的切入點？」重點在哪呢？聊的過程中就要篩選哪條線值得追下去。
「為什麼他們看到妳，講話就會開始哭？」師想可能是因為她也在哭吧？但「這是我感動的地方，也想傳達給觀眾」。怕的就是自己感動，卻拍不出來。
「不管是拍片還是編劇，最忌諱的就是『自溺』！」要多想，像在《下一站，幸福》中，男主角恢復記憶，要跟女主角見面，哪個地方最好？就是當初分手的地方啊！「這樣衝突性就會很大！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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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題：2小時聽下來，經驗很重要，老師可否傳授些當製片的必殺技？
「想把事情做好的態度最重要！」（餘關於蘇製片作法請參閱上文。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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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題：聽說劇組常把女人當男人用、把男人當狗用，是真的嗎？
「一定要的啊！」
師自認對這議題較不敏感，一路走來也蠻幸運，且現在性別議題在各職場都較受重視；但拍片的難有正常作息，「當你有正常家庭生活的時候是沒收入的」，重要的是要有家人的支持。
有時會發想，如果懷孕、或者想自己帶小孩，不能做（現場）工作，是否將三、四年間只能當編劇。這取決於你最想要的是什麼？（韓琛旁白：「路是自己選的。」）尤其女導演不像男導演，還可以有看似正常的家庭生活。「我現在覺得沒有小孩OK，但是我不知道20年後是否不會後悔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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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題：關於電視劇。
師2000年去美國玩，看到‘Sex and the City’（慾望城市）驚嘆「哇！這是人家的電視劇！」就像是個小型的電影，一集的製作費台灣「可以」做四、五集；他如韓劇其實多為肥皂劇，日劇就很細緻。
「其實台灣不是沒有人才，是沒有老闆願意花錢」。像《痞子英雄》成本高，收視率4%，電視台老闆就會躊躇是否要繼續投資，還是「這樣就好了」！所以一集經費頂多120萬，變成一個惡性循環，圈內人熱情燃燒殆盡就一個個離開；「三立」、「民視」都是這樣的心態作八點檔，其實最適合做八點檔的是「大愛」，偏偏它是個宗教台，有很多限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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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題：和「三立」之合作經驗。如何妥協調適？
「用另外一種方式（拍），但讓你也有相同感受。」
和「三立」合作，也是一個機緣。總監的媽媽看了《黃金線》覺得很特別，然後；像「三立」擁抱鏡頭都要四個角度啦，接吻要特寫啊。「我能做的，就是至少拍的美一點。不要一個角色，大家一看就知道是個色胚。」畢竟電視台出資，我們也要達到其目標。
「從前拍片，就像是手工業」。和大電視台合作，能學到不少。每間剪接室都在作《下一站，幸福》，有prom的、片花的、《完全娛樂》用的，有點小感動；「三立」強的就是行銷，知道主視覺的海報要如何切中要點，slogan是從500句中挑選出來的。「當別家新聞台也在報的時候，收視率又要飆升了」。而配合劇情發展，「六年後又是另一波宣傳」；惟，師認為只有14集之前好看。（以上言論，不代表本人立場，僅共筆當日所聞。）
台灣觀眾不喜歡悲劇，喜歡吵鬧的。要說選好劇的能力差嘛，其實選擇空間也不大；而針對觀眾的喜好，「三立」對規格也有限制。其偶像劇和八點檔一定要用4:3（不能16:9）、30格（不能24格）、Sony（不能Panasonic），「公視」就比較沒有限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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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題：如何充實自己？
「看電視，就是充實自己啊！」
拍片時做十休一，「一放假我就去按摩、看電影、shopping。拍完第一部戲發現我多了兩張高級服飾店VIP卡。」壓力真的很大！「第一次當副導，拍完住院一星期（10天），扁桃腺發炎，每天打抗生素。」休假隔天劇組狀況都很多，所以中間不要停太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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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題：想拍電影（劇情長片）嗎？
「當然想啊！」
「你是今天第二個問我這問題的人了！」（中午和「○天」總經理吃飯。）「執行上問題還好，怕的是沒有精鍊的劇本，找不到想說的故事」；「這個偶像劇一點都不『三立』」那種感覺是很爽的，老師想拍有質感的東西，而不是好萊塢那般大成本的芭樂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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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日佳句：
「溝通」
「精準」、「精鍊」
「除非有好的劇本（故事），」
「觀眾的電話又如雪片般飛來。」（3次）
「現況都是從一件一件沒解決的小事情演化而來的。」（為人處事）
「就商業考量來看，拍片是投資報酬率最低的工作之一；但在部落格上有人留言，看出妳精心安排的地方就很開心。」
「拍片真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，你平常生活根本不會出現這麼多阻礙，拍片卻每天都在解決困難。像我常騎腳踏車都沒脫鍊……」
「就商業考量來看，拍片是投資報酬率最低的工作之一；但在部落格上有人留言，看出妳精心安排的地方就很開心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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延伸閱讀：
一、《哀豔是童年》：
收錄〈與男友的前女友密談〉等短篇小說。
二、《下一站幸福達拉星球愛記事》：
關於場景改裝前後之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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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、〈香港電影場景地圖〉：
師講到日劇場景地圖讓我聯想到這個，機場可以拿到，現在不知道出幾集了。
B、《洋飯二吃》：
今天討論電視劇，想到這本書。其中有一篇是作者周腓力因為得小說獎一炮而紅，被邀請回台灣寫劇本，以當時親身經歷寫就的短篇小說。邊拍邊寫劇本、劇本和實景的差異，有些現象還是沒變啊！雖然不是什麼深入探討的技術書籍，但在該書出版的八○年代，也算是小小滿足電視觀眾的好奇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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